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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这么不合身的衣服,要是能穿一辈子就好了。

        画画之外,越来越多不可取的杂念。

        宋峻北将这周的画上传到网络。评论一条条跳出,在鼓舞,甚至是催促他去做一件他一直想要做,却会伤害到乔逾的事情。

        其实才画了多久,五分钟?十分钟?只有线稿,只是丢出去应付催更用的草稿而已。既然十分钟的约定期限已到,便不再看一眼评论,宋峻北关掉电脑,迫不及待地朝乔逾走去。

        他的表情看上去就快要崩溃了。

        他究竟能忍多久,可以闷着声音一声不吭,不曾叫过宋峻北的名字。

        为什么。

        乔逾喘得很厉害,但就是咬牙不言。壁顶的灯照得他眼睛发昏,就索性闭了眼,一心抵抗起折磨人的欲望来。跪得犹如静止的雕像,实则细看之下,他身上各处都在战栗和绷紧之间来回切换。

        在电流频率的间隔中休息了一会儿,然后马上下一波刺激又到了。

        习惯了刺激,但习惯不了和快感和平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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