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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座椅上还沾着他射出的东西,没有完全干涸——乔逾之前用湿纸巾擦了几遍,结果是搞得座椅上更湿了。他很是慌张,真心有认真用力地擦拭却还是没处理好。最后他草草收拾了一下,假装问题已经得到解决。他又开始心绪不宁地想着其它事。

        那时宋峻北一边开车,一边看他。看见他默默发呆想心事的样子,看见他偷偷打量自己还觉得没被发现的眼神。更早之前看见他自摸得不亦乐乎,看见他毫无防备地背对自己,挣扎着摇晃屁股,动了情欲……现在便如此想着他这样那样的情状,想着车震,想着不分场合地交媾的那些事。

        想起禁锢住他的腰强迫性地往下压时的触感。想起拿个破体温计在他后穴里抽插搅动,细致缓慢地探寻敏感点时的心情。想起他每一声叫人下腹一紧情潮汹涌的呻吟,好像真的被人操了还觉得舒服一样。想起他紧致高热却不能进去触碰到的内里。

        想起听到他跟护士说他和宋峻北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时候,那种莫名的烦躁。虽说是宋峻北没看好他,让他发烧中暑在先,但怎么说也是宋峻北后来尽心尽责地给他做急救,送他到医院,又陪着他直到他退烧了好起来……怎么开口就说没关系。

        说是朋友不行吗。男性朋友。

        联系一下他刚才走前支支吾吾的样子,突然想到,有没有可能哪怕是他们现有的关系,也会让他觉得压力很大?哪怕只是当个模特,也是见不得人的。毕竟是男同向色情漫画的模特。雇主还是个男同。

        男同。

        脑海里只想着一个人,宋峻北低沉地喘息,默叹。

        爱上你是我的天性。

        他发泄了出来。

        而后渐渐觉得怅然若失。车里只有一个人罢了。自慰,可以。接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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