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峻北似笑非笑道。
“我要结婚了。”
“消息还没公布出去,但我已经和孙家的小姐订了婚,下半年就会举行订婚宴。”
“最晚明年正式完婚。”
宋峻北还记得在家族宴会上,那些人给他施压,半是讽刺半是诘责地揣测他的私生活,质问他什么时候结婚。
那是宋峻北第一次忤逆父母和族中的长辈。
他毫不觉得语出惊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淡定回答:不好意思,我阳痿。
那些人大惊失色。可宋峻北就是硬不起来,叫对他寄予厚望的父母和家臣亲信们死心。随后便是紧急而秘密地替宋峻北物色医生,寻医问诊。
那段时间宋峻北天天都被看病这种“大事”折磨,天天被逼着吃各种补药,试用偏方,折磨得不轻。连唯一的释压手段,画的色情男同漫画都不得已断更了。一连折腾了好几个月,就没让他睡过一个好觉,醒来就是医生们的嘘寒问暖,电话轰炸。出门几个小时没和助理报备就要被问去哪了,见谁了,要求他必须发定位。
也有人怀疑他的性取向。
但是谁在乎他是或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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