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习惯将包裹上的贴纸撕掉或是将袋子反摺,将这些个人资讯都遮住後,才会丢进垃圾桶。就像她还是会将药单或收据撕碎,即使知道这些资讯送至焚化炉後再也不会被第二个人知道。
「以防万一啊!」母亲总是这麽说,「你怎麽知道不会有人去翻垃圾?」
「拜托,现在连电话号码都被到处流通,名字算什麽?」
即使她总是这样回应,却还是会下意识模仿母亲的动作。
她将配送的箱子拆开,放到了圾垃桶和墙壁间,并没有将商品规置好只是堆放在桌子上,然後为自己冲了一杯热N茶。
包裹其实不是她的,是男人的。
她也不是因为好奇心而擅自打开,是男人的吩咐。
配送的包裹里面放的是一个一个小盒子,所以她也不必担心窥视到对方的yingsi。
真是好险。
她窝在包裹着红sE套子的沙发里,并没有打开电视,也没有察看手机或是书籍,只是捧着白sE的马克杯看着yAn台外的天空,然後缓缓啜了一口N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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