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起精神疑惑地回,“唔,你在说什么啊,客人,我还能从哪儿来。”
“比如,从梦里蹦出来,或者什么成精之类?”她戏谑又不乏认真地说。
这下他连背影都一僵,慌乱地想起身解释,又被温渠踩着着腰压回去了。
“啊~不、不,客人,你在乱说什么,怎么可能!”
“你好笨啊,我用的密码锁有监控的,根本没人来贴广告,而且晚上刚做梦,第二天就见到真人,你没问题我傻吗?”
她蹬着他的腰一边说一边晃动,周蔺就被迫晃动着身子,支支吾吾的不说话,一个大块头被欺负得可怜兮兮。
“你到底是什么呢?妖怪吗,吸人精气的那种?”
“……不是。”他忍不住辩解,说完不是又不肯说话了,就乖乖撅着屁股任她作为。
“啊,不肯说啊,是要我拷打你吗?”
温渠站起来,如阴影般笼罩了地上的小可怜家政,晦暗不明的脸高高在上地俯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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