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漆灯立刻回应了她。

        他们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亲吻,在白日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后。

        沈漆灯垂下眼睫,一只手托住唐峭的腰,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颈处,指尖轻轻触碰她的脊骨,一边抚摸,一边与她唇舌勾缠。

        唐峭无意识地贴近他。

        她单手撑在他的腿上,指尖用力到泛白,后背又因为他的抚摸而挺直,头发丝丝缕缕地垂在他肩上,一种既酥麻又痛苦的感觉在她的体内游走,但她无暇分辨也无暇顾及,只能不断加深这个吻,仿佛要像厮杀一样用尽全力。

        他们安静又激烈地侵占彼此,吞噬彼此,不停辗转,不停深入,直到无法呼吸,才缓慢地分离。

        这个吻无比漫长。他们都沾染上了彼此的气息,接触过的地方急剧升温,嘴唇也很湿润,是刚刚被舔|咬过的样子。

        唐峭微微低喘,轻声道:“现在我可以问了吗?”

        沈漆灯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她的下巴,继续啄吻她的唇角。

        这是想出尔反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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