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峭坦言道:“我写那些都是为了恶心你,包括后来对你说的那些话……”
沈漆灯半真半假地感慨:“你还真是用心良苦。”
“但是效果很好,不是么?”唐峭用一种既讥诮又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你看你,记到现在。”
沈漆灯眼睫微动,目光幽深。
唐峭感觉自己占了上风。
“现在轮到我来问你了。”她说。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每一个问题都很重要,就像猫爪一样在她的心里不停抓挠,如果得不到答案,她会一直难受。
沈漆灯勾起唇角,尾音微微上扬:“你觉得我会乖乖回答你?”
唐峭对他这个语气再熟悉不过:“你想开什么条件?直说便是。”
“我想想……”沈漆灯托着下巴,若有所思,“你刚才说,之前做的那些事都是为了恶心我。”
“那我也恶心你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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