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漆灯慢条斯理地说:“是你先咬的我。”
说着,他伸出舌尖,鲜血还在缓缓渗出,被烛火一照,显得猩红又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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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漆灯笑了笑:“是你先挑衅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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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峭擦掉唇上的鲜血,没有再说话。
沈漆灯咬破了她的嘴唇,她咬破了沈漆灯的舌头。某种意义上,他们算是又一次打成了平手——但她还是觉得不甘。
因为她发现沈漆灯并不厌恶这样的接触。
也许他是厌恶的,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也没有对他造成不利的影响。
虽然第一次可以用这种方法分散他的注意力,但如果再有第二次、第三次,对他肯定就没有效果了,而且大概率还会被他更加用力地报复回来。
……有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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