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疑惑,却不敢说出来,且心里还记挂着秘宝,于是抬手摸了摸脸,道:“那小友,我们之前说好的……”

        “哦,那个啊。”唐峭用余光瞥了沈漆灯一眼,语气很是自然,“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在下面只找到一样东西。”

        “什么?”胡朔连忙追问。

        唐峭:“刀。”

        她并没有避讳沈漆灯,因为她知道沈漆灯不用刀,而且他已经说了没兴趣,自然不会再做出夺抢的行为。

        “刀?”胡朔重复了一遍,眉头拧成一团,“只有一把刀?没有其他东西了?”

        “没有。”唐峭摇摇头,“还有那个头发像水草一样的人,不过他是从另一个地方冒出来的,跟秘宝没关系。”

        胡朔眉头紧锁:“怎么会这样……”

        唐峭见他这般模样,不由心中起疑。

        他似乎知道悬崖下面有什么——或者说,他以为悬崖下面应该有什么,但结果并未达到他的预期。

        唐峭微微沉吟,突然问道:“胡朔,你是哪个门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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