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沈漆灯过生辰呢。
她会想象出沈漆灯看她的样子,在某种程度上,会分散掉她的注意力。
唐峭冷笑,不再搭理他。
“和我想得一样。”沈漆灯继续抚摸她的腕部,冰凉的指腹划过她的肌肤,带起一种不可思议的酥麻。
唐峭怀疑他想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连忙打断:“我只是担心他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而已,没你想得那么复杂。”
唐峭没有回答。
沈漆灯重复了一遍:“不该听的声音?”
沈漆灯笑了笑:“是啊。”
“既然你不怕他,又为什么要紧张?”沈漆灯看着她,眼神逐渐古怪,“难道……”
沈漆灯发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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