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漆灯还扣着她的手腕,至今没有松开。
巧的是,他扣住的正好是唐峭戴着镯子的那只手。
这让唐峭感觉有些微妙。
沈漆灯声音很轻:“等一下。”
他的眼睛仍然注视着唐峭,手指却在她的细腕上慢慢摩挲起来。
他摸到了微凉的镯子。
“这是我给你的那只手镯?”
沈漆灯正在托着下巴发呆。
桌案下面躺着一只纸鹤,此时这只纸鹤正散发着淡淡微光,声音就是从它身上传出来的。
“别看着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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