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峭俯身,将纸鹤捡起来,放回桌案,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唐峭眼睫一颤,瞬间回神,循声望了过去。

        四个时辰后,车辇平稳落地,在一扇巍峨高门前停下。

        她开始全身心地放松自己,车辇内的温度适宜,帘幕隔绝了外面的风声,她很快便睡着了。

        唐峭略一琢磨,很快明白过来——应该是之前的颠簸太强烈,连带着把这只小纸鹤也一起晃下去了,刚好桌案又矮,所以她才没看见。

        沈漆灯长腿交叠,双手松松地枕在脑后:“大概四个时辰吧。”

        是沈涟的声音。

        唐峭淡淡道:“我怕你偷袭。”

        没想到这里还有沈涟的传音工具……不过怎么跑到桌案下面了?

        “估计是被交待过了吧。”沈漆灯嗤笑一声,眼神冷漠而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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