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和唐峭说什么了?”唐清欢好奇地问。
唐行舟见她这般淡定,仿佛确有此事,又想起沈涟白日里的态度,心中不免惊疑。
还搞神秘。
沈漆灯笑了一下,说:“你看了就知道了。”
唐峭心生不满,伸手便去拉他。但这次沈漆灯似乎早有防备,他稳稳地坐在座位上,非但没有被拉动,还反扣住唐峭的手腕,微一用力,便将唐峭拉向了他。
唐清欢闻言,又是一阵低落。
她今日穿了件靛蓝色衣袍,比道袍更合身,衬得她腰肢纤细,肌肤莹白。广袖如流云般垂落,一只黑色的细镯在袖间若隐若现,映在白皙细腻的手腕上,有种不经意的绮丽与诱人。
唐清欢:“我不是想去沈家……”
一切都在透过衣物传递,力道、热度、还有彼此的触感。
她低声叮嘱自己的夫君与女儿,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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