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峭将手镯举至半空细细端详,又试着掰了掰相连的蛇首和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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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东西要怎么吸取毒液?用意念吗?
就在她认真研究的时候,司空缙提着酒坛过来了。
“沈涟和那小子已经走了,你……”他话未说完,目光突然定到唐峭的手镯上,“你那东西哪儿来的?”
“这个?”唐峭晃了晃手镯,“沈漆灯给的。”
“沈漆灯?”司空缙蹙眉,很快又舒展开来,“噢,就是宋皎那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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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镯看着细细窄窄,没有一点弹性,穿过手骨的瞬间却像活物般扩张了一下,接着又缩小到和唐峭手腕适宜的大小。
镯子与腕骨大概留有半指的宽度,不会滑落下去,也不会太紧,冰冷的黑色映着莹白的肌肤,对比鲜明,一眼望去,有种触目惊心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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