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峭:“……”
他似乎完全不知道何为社交应有的距离感。
唐峭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回小木屋睡觉,非要躺在这里。
看来做人还是不能太懒,否则霉运很快就会追上来。
唐峭无奈地坐直身体,顺便拍拍衣摆上的草屑:“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依然没有称呼“沈师兄”,但沈漆灯似乎也并不在意。
“也没什么事,不过是来帮师父传几句话给浮萍峰主。”沈漆灯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问,“你还没有告诉我,殷云是谁?”
怎么又转回这个问题上了?
殷云是谁和他有关系吗?
唐峭内心狐疑,脸上依旧一片温顺:“没什么,只是我的一个朋友罢了。”
“朋友?”沈漆灯似乎很感兴趣,“也是浮萍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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