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行舟脚步一顿:“你问这做什么?”

        “问清楚位置,”唐峭慢吞吞地说,“以后扫墓不至于找不到地方。”

        唐行舟皱着眉不言语,倒是徐竹萱转过身来,略带怜悯地看了她一眼。

        “你的母亲在唐家陵墓。”

        唐峭听了,也不意外,一张苍白清瘦的小脸无悲无喜。

        “我知道了。”

        “……没规矩!”

        唐行舟愤愤低斥,甩了下袖子,便与徐竹萱一起离开了。

        留下唐峭一人躺在榻上,百无聊赖地撑起上半身,环顾这间不算宽敞的屋子。

        桌案肉眼可见陈旧,但擦得很干净,看得出来屋主是一个勤快的人。桌案上摆着一只紫砂壶、几张泛黄的宣纸、还有一方已经干涸的砚台。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木制的花架上,洒水壶、剪刀和小铁锹被收在了最底层,摆放得整整齐齐,连一点泥土都没有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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