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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纱布被凝固的血液黏在伤口上,需要小心到极致地揭开才能不再次撕裂血痂。张厉感觉这辈子的耐心都要耗光了,总算把最后一点纱布摘下来,打开医疗箱找药。

        章直迷离地看着他眉间微微拧起的“川”字,手指偷偷撸动性器,屁股蹭在皮质座垫上几乎要沁出汗来,后穴疯狂收缩。

        他手臂上的伤口好像和下半身用的是两套神经系统——它疼它的,我爽我的。

        张厉也是头一次见这么没心没肺的伤患,换个药都能一脸高潮,张厉怀疑就算现在拿鸡巴捅他的弹孔,他都能甘之如饴地呻吟两声助兴。

        “就这么急?”张厉掀起眼皮看他,一手摸到了章直屁股缝里,“这儿痒了?”

        他一根粗糙的手指挤进了章直的屁眼,撩拨似的搅弄,但就是不碰敏感处,每次都若即若离地擦过。

        章直没有完全脱下的裤子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难受地抱住自己的腿,把后穴往前送了送,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张厉不可置否地抽出手指,得到了穴口颤抖的挽留,他拿出一卷纱布,缠到匕首的刀刃上,手腕一转,把手柄插进了章直翕动的后穴里。

        军制的匕首手柄是木头和不锈钢的结合款,比夜里的露水还凉,凸起的金属末端正好压住前列腺,章直浑身一哆嗦,脖子后仰,马眼吐出一小股白浆。

        被自己的军刀被塞满后穴的小孩儿老实了不少,张厉总算能心无旁骛地给他换药,重新缠好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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