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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的角雕拍了拍章直的肩,意有所指道:“一会儿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注意休息。”

        章直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张厉吃完罐头,在小溪边洗了脸,水珠顺着鼻梁和胸肌淌下,他喉咙一紧,才猛地意识到队长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用力把冰凉的溪水拍在脸上,想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不要这么饥渴。

        月黑风高,张厉没注意到傍家儿的思想滑坡,背对着他站到一旁的树下撒尿,水声淅淅沥沥,章直更加浮想联翩,恨不得一头扎进小溪里洗洗脑子。

        不行,章直,清醒一点,你明天还有任务……

        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忠诚、敬业、勇敢、奉献”,仓惶起身,掀起T恤擦了擦脸,微弓着腰快步往车上走。

        他的下半身顶了起来,迷彩裤太宽松,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敢把背挺太直。

        张厉奇怪地看了眼傍家儿踉跄的背影,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满脸莫名地去帐篷里找角雕要来了医疗箱,拎着走到车边,“小崽子,出来给你换药——”

        张厉拉开车门的手顿在半空,车门只开了一道缝,露出里面咬着T恤撸鸡巴的章直。

        他的裤子脱到了大腿上,刘海还湿着,因为低头的动作湿漉漉的滴着水,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吓了一跳。

        章警官身残志坚,缠着纱布都没妨碍他自慰,手动得很灵活,看起来确实不像“身受重伤”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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