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直扒着栏杆有点失落,现在是犯人的上工时间,大部分牢房里都没有人,张厉的也不例外。
章直隔着栏杆眼巴巴地看了一会儿,踌躇片刻,忽然低头从包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悄无声息地拧开了铁门。
牢房是上下铺的双人间,撑死也就十来平米,马桶和洗手台都是金属质地的,孤零零地坐落在墙角生锈。
章直快速扫了眼下铺,感觉不太像是厉爷会选的位置,便单脚踩着栏杆爬上二层。
二层一样很普通,统一的床单枕头,被子规规整整地叠着,看不出任何不同之处。
章直打量了一圈,轻轻掀开枕头的一角,看见了两包张厉常抽的白沙烟。
他做贼似的瞄了瞄牢房外的监控,不动声色地把鼻子凑近枕头,果然闻到了一点熟悉的味道。
厉爷……
是他的厉爷……
他像只走失后找到了主人的狗,贪婪地嗅着床单和被子,如果有尾巴,此刻一定撒欢地摇了起来。
然而过完“偷闻”的瘾,章直没敢久留,小心翼翼地把床铺恢复成原状,溜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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