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厉板着脸,体温却被他平白晃高了两度,扣在小孩儿脖子上的手心更是烫得丢人,有心想拔出这人的电棍给他来一下。
糟心的玩意儿。
张厉把手掌下移,在黑暗中缓缓抚上章直穿得板板正正的制服:“这三个月忙着进监狱来了?”
章直点头,讨好地揉搓手里的性器。
他久未操作此物,刚开始的两下甚是不得要领,但很快肌肉记忆复苏,带着他的手法顺畅起来——还真让躺在下铺挺尸的小曹同志说中了,张厉确实是为了“撸管”,只不过是在等某位新上任的狱警来给他撸。
张厉在章直腰上拧了一下:“你还好意思点头,天天不想着怎么留在市局建功立业,非跑到这荒郊野岭的来放羊,当自己是牧羊犬啊?脑子摔坏了?”
章直顺着张厉的话想了想,没想象出他是牧羊犬那个画面——因为张厉并不像羊。
非要说的话厉爷更像是潜伏在羊圈里恶狼,披着羊皮吃饱喝足后,趁着牧羊犬不注意,咬住其后颈将它压在地上强行交配。
章直抿了抿唇,红着脸抓住张厉摩挲他武装带的手,把那只大手引到金属卡扣处。
张厉摸了两把就明白了该怎么解这结构复杂的玩意儿,却没立刻解开,而是把手探到了金属扣下面,用力揉了两把章直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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