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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战功赫赫的年轻军人平静地望着马正川,伸出的手背上一片青紫——是长期打吊针留下的痕迹。也因为昏迷期间只能靠输液维持生命,他瘦得形销骨立,脸上带有大病初愈特有的苍白。

        但他给人的感觉却并不脆弱,反而有种百炼成钢、坚不可摧的气质。

        马正川沉默片刻,站了起来。

        “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做祸国妖妃的潜质。”

        章直的手还举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前领导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在给他定罪吗?

        马正川活动了一下腰间盘,摆了摆手,破罐子破摔道:“行了,你也别举着了,我要是真把你送上法庭,张厉那一窝律师指定又要跳出来咬我,说我没有直接证据,只会血口喷人,白的都能被他们说成黑的——到时候张厉再一口咬定不认识你,随便威胁你两下,你肯定当堂就要改口供,我才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章直愣在了轮椅上。

        “我身上没带录音笔,也没带手铐,不是来抓你的,就是想来确认一下,我是不是真的看走眼了。”

        章直顿时坐立不安起来:“可我真的给厉爷打电话了,马局……”

        “我知道——哎,谁年轻时候能不犯点错,我二十几岁那会儿还为了我初恋打过报案人呢。”马正川提起年轻时的黑历史,不但不羞愧,还挺得意,“爱情这东西啊,就是这么不可理喻,让人冲动——不过偶尔冲动一次也挺好,算是对得起另一半,起码人家没白跟你过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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