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刘胖子今天运动量超标,叉着腰喘了口气,摆手道:“甭提了,你别看这小玩意儿长得营养不良似的,特能跑,老子追了三层楼才逮住。”
瘦子闻声回过头来,看见冷冷旁观的张厉,眼前忽然一亮,吐出来一串叽里咕噜的话,可惜张厉一个字都没听懂。
张厉上下打量他,问刘得狠:“是个越南佬?”
刘得狠无辜地摊手:“不知道,鬼知道他在说什么鸟语。”
说鸟语的瘦子又挣扎着想爬起来,马仔不耐烦地一脚把人踩在地上,瘦子发现自己怎么也站不起来,便开始叽哩哇啦的乱叫。
他声音粗哑,叫起来谁也听不懂,纯粹是制造噪音。刘得狠正想找个胶带把他那张破嘴封住,坐在一旁被迫“品茶”的梁小鸡突然猛地窜了起来:“我操!他,他说这里有炸药,要把我们都炸死!”
梁小鸡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指着瘦子不可置信地大喊:“你他妈搞没搞错?谁派你来的啊?不是就我一个卧底吗?你丫来捣乱的是吧?”
梁家三代都是开粉档的,常年跟这些外国佬打交道,会点鸟语很正常。
张厉看梁晋的表情不似作假,眼神顿时凌厉起来,一把揪起地上的瘦子按到了桌面上。
“问他,是谁装的炸药?他在替谁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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