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厉却还是摇头。
“结婚了就不乱搞了,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章直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握紧对方的手一点点脱力。
他被张厉划进了“乱搞”的范畴内,心里一阵阵发凉,又没办法反驳。
现在的技术还不足以让变性人怀孕生子,章直了解张厉向来说一不二,所以也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无计可施。
他不记得最后是怎么走出的地下室,浑浑噩噩地回到家,把锅里糊成焦炭的煎蛋囫囵吃了,躺下睡觉。
卧室的窗帘早上张厉起床时就没拉开,此刻屋里一片昏黑,章直躺到张厉昨晚睡下的位置,蜷缩着闭上眼,然后被一个接一个的噩梦淹没。
第二天凌晨,章直被饥饿唤醒,起床洗了把脸,去厨房煮片儿汤。
他没滋没味地吃了片儿汤——因为走神,忘放盐了——看了眼表,才三点。
章直洗好碗,又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拿上档案袋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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