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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睡觉前,张厉照例按着人来了一发。

        这一发来得异常生猛,男人几乎是整个人骑在了小孩儿的屁股上,尽情冲撞。

        章直的手臂重叠背在身后,如同马背上的缰绳一般被张厉牢牢攥在手里,身体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他浑身是汗,穴口殷红水润,边缘不断有白沫挤出,在张厉拔出去后也合不拢,可怜巴巴地微张着。

        他的性器一直在断断续续的滴水,还好张厉有先见之明,提前在他下面垫了个毛巾,不然床单都要被他弄湿。

        小军帽儿哪都好,就是有点管不住自己下半身这只鸟,每次挨操都漏水漏尿,搞得像失禁似的,在废了几条床单后张厉也学聪明了,知道要是自己想做个痛快,就得给他垫点东西,或者干脆拿个杯给他接着。

        不过他不怪章直。

        一般人也受不了他这个玩法,做不到一会儿就得喊疼喊累。章直是军人出身,身体素质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除了漏尿,怎么玩都玩不坏,特别耐操。

        张厉平时总是懒洋洋的,好像眼皮子都懒得全撑开,其实是憋得久了,有劲没地方使。火气大,身上就乏,长时间不发泄,眼睛都能烧出一条条红血丝。

        往前倒十几年他也不这样。那会儿年轻,精神头儿足,白天砍完人,晚上还有心思爬相好的床,把人翻来覆去操上几个来回,兄弟一个电话,拎上刀又压阵去了。

        可是后来就不行了,从厉哥混到厉爷,生意做起来了,人也倦了,怎么打都没意思,想着上岸,想着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想着过消停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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