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多余的短信,张厉点开通讯录,翻了好几页,给一个号码拨过去。
“嘟……嘟……嘟……嘟……嘟……嘟……”
足足响了六声,电话被接了起来。
然而接起来后也没有声音,对面的人沉默以对,隔着几千米无线电波都能感觉到对方对此次通话的抗拒。
张厉盯着电视里努力搞怪的主持人,平静道:“……在做什么?”
电话里寂静了片刻,总算蹦出两个带着冰碴的字:“睡觉。”
那是一道略显中性的女人声音,烟嗓,咬字时像一把钢刀擦过磨砂纸,从喉管里发出“沙沙”的震颤。
据说长得好看的人声音会不好听,这大概就是其中典范。
张厉知道那女人在说谎话,但自尊让他放弃了质疑。他不想把自己搞成整天疑神疑鬼的怨妇,也不想每天跟她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
于是他道:“好,那你睡。”
电话立即被挂断,一秒都没有犹豫,张厉面无表情地扔掉还在忙音的手机,继续盯着屏幕里的小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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