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眉头皱得更紧了,嘴里的饭瞬间不香了。

        姚清秀扬起嘴角,一脸无奈:“我哪里可能真看着他打一晚上地铺啊,地板那么硬,他睡一晚上骨头架子还不得散了,所以啊,我和娇娇没办法,就只好如了他的愿了。”

        这话看似简单,实则另有一层含义。

        是在帮千娇说话,旁敲侧击告诉奶奶,昨晚不是他们俩故意阳奉阴违不听使唤,更不是千娇不自爱非要上赶着江蕴礼。反正锅都甩给江蕴礼了,都是因为江蕴礼死缠烂打死皮赖脸软磨硬泡要死要活。

        奶奶自然能理解到姚清秀这番话的意思,不过她一听说自己的宝贝孙孙最终没睡一晚上地铺,她这才狠狠松了口气,她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说:“罢了罢了,你们俩爱怎么黏糊就怎么黏糊吧,感情好是好事,是我这个老婆子多事了。”

        千娇勾起嘴角笑了笑。

        这心情真是大起大落,不过好在姚清秀帮她说了话,没有让奶奶误会她。

        阳光明媚的早晨,因为姚清秀这一小小的举动,千娇心里觉得暖烘烘的,如沐春风一般心生喜悦。

        “那我先去叫他下来吃早餐。”千娇指了指楼上。

        奶奶立马点点头:“去吧,你去叫他,他肯定不会发火。”

        千娇上了楼,去了江蕴礼的房间,她本想直接开门进去的,可一时间捉弄之心油然而生,她故意学着刘姐,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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