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礼怎么就不能像别人家的儿子一样对老父亲嘘寒问暖一下?

        心里不平衡,火气大了,就又开始阴阳怪气了:“千娇怎么没来?不是让你带上吗?”

        江蕴礼戴上手套剥了个虾吃,淡淡说:“公司有事,回去了。”

        江培民一听,找到出气孔了,怪声怪气的哼了一声:“你还觉得我老说她,你也不看看她做的事儿体面不体面,我让她吃饭都不来,面子真大啊。”

        美味的虾在嘴里瞬间变得索然无味,江蕴礼没有了一点胃口,又无奈又窝火,他严重怀疑江培民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来堵心他的。

        江蕴礼极其不耐的“啧”了一声:“人家走了你才嚷嚷着说要吃饭,你没搞清楚状况前能不能别冤枉人啊?我都替千娇冤得慌,你老对她有成见,人家做了什么了你就这么不待见她?抢你生意了还是断你财路了?”

        江培民:“.......”抢我儿子了。

        江蕴礼觉得头特别疼,一胀一胀的疼,他捏了捏鼻梁骨,长叹一口气:“爸,还是那句话,别逼我了成吗?你再逼我我也不可能跟千娇分手,我跟你还吵得不好看,这有什么意思?看我伤心难过你难道就高兴了吗?”

        江培民脸色沉下去,但这一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歇斯底里的冲他发火,骂他白眼狼小兔崽子这种话。

        而是陷入了沉思一般,面色沧桑又落寞,片刻,重重的叹息一声:“我知道,我对你有亏欠,你心里头怪我怨我,以前是我把你逼得太紧,把我的想法强加在你身上......”

        这些话江蕴礼已经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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