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江培民忽而想起了江蕴礼还小的时候,他逼着江蕴礼学钢琴,每天钢琴老师去家里给他上课的时候,江蕴礼总是不情不愿,兴致缺缺无精打采,老师讲课他也不听。

        有一次,江培民出差回家,看到了江蕴礼在后院玩滑板,虽然滑得磕磕绊绊,甚至还摔了一大跤,他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但是会立马爬起来,继续踩上滑板,滑出一段距离,似乎掌握了窍门,学会了一点皮毛,他开心得一直傻笑。他的笑,天真,纯粹,轻松。

        可那时候的江培民,面对江蕴礼的忤逆,他只会用愤怒和强烈的控制欲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江蕴礼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喜欢和不喜欢,一眼就能看出来。

        江培民知道,江蕴礼从一开始就不喜欢经商,但在江蕴礼上高中之前,就算他不喜欢他也没明确的表明过心迹说他以后坚决不继承公司之类的话,包括曾经突然说要去英国读书,江培民给的条件就是去了英国就学金融类的专业,江蕴礼当时答应了,结果谁能想到高二的时候,江蕴礼突然成了艺术生,瞒着他们去艺考,高考志愿也只报音乐学院。

        突然的叛逆让江培民摸不着头脑。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让江蕴礼有了这么大的改变。从那以后他们父子的关系一度僵硬起来,多次因为这件事争吵。

        然而现在才江培民好像明白了。

        江蕴礼只是做了他喜欢的事。源于千娇,也源于爱好。

        就在江培民反思这些年扼杀和打击江蕴礼的梦想和爱好的自私行为时,现场忽然沸腾起来,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抨击耳膜,江培民看到了江蕴礼当众亲吻千娇的画面。

        然后两人当众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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