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江蕴礼自己确实能解决,不就是赔偿吗?他又不是掏不出那个钱,然而落在千娇眼里就成了在逞能,死要面子活受罪,千娇忽然想起来在四年前好像听千帆无意间说过,江蕴礼不是京都人,父母在外地,这会儿江蕴礼也说父母不在京都,她第一反应就是他父母可能都在外地打工。
千娇冲律师抬抬下巴指了指一旁,然后律师跟着千娇走到一边的小角落,她敛着眸,刻意压低声音说道:“学校和警方那边你以我的名义去处理,对方要多少赔偿给他就是了,尽量调解,把这事儿压下来,别让这小孩儿背上处分。”
律师都没料到千娇居然会为一个小男孩儿出头,他不免好奇,这小孩儿跟千娇是什么关系,能让千娇亲自出面去解决。
律师点头:“好。”
顿了顿又问道:“如果警方和校方问起您和他的关系.....”
千娇想也不想回答:“就说是我弟弟。”
律师:“我知道了。”
然后转身离开,离开之前还多看了江蕴礼几眼。
江蕴礼懒懒散散的站着,双手插在兜里,低着头,看不见神情,只看得见他削尖的下巴线条,唇线抿起的弧度不耐又烦躁,活脱脱一副问题少年的姿态。
律师走后,千娇回到江蕴礼面前,她已经调整好状态,恢复冷静,平着声调道:“江蕴礼,你已经十八岁了,成年了,不小了,成熟一点,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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