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扬将惩罚纸条重新洗了洗,“这样儿吧,这局咱就放他一马,下一局要还是他,我就替他,成不?”
“我靠,王一扬,想占便宜直说啊!”有人起了哄。
王一扬激动得一拍大腿,为自己辩解:“你能保证下一局还是这么香的惩罚吗?万一跳钢管舞脱衣舞之类的呢?我还亏大发了呢!”
全场哄笑。
只有江蕴礼一人沉默寡言的坐着,与这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孤傲冷清。
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江蕴礼摸出手机一看,犹豫了几秒钟,他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下,不紧不慢走出了包厢,哄闹的声音终于消停了点儿。
手机还在震动,他走到走廊尽头,慢吞吞接听了电话。
“爸。”嗓音沉甸甸的,有些发闷:“有事儿吗?”
江培民声音浑厚,中气十足:“怎么?你老子我有事儿才能给你打电话吗?”
江蕴礼闭着眼睛按了按太阳穴。
“下课了吗?”江培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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