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一把甩开的手机,阴着脸去洗澡了。

        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别的本事没有,让人烦心倒是6得一批。

        昨晚脑子里太多事儿,千娇翻来覆去睡不着,头一次破天荒的失眠了。

        脸色和精神都不大好,看着自己的黑眼圈,千娇不知道第多少次怀念自己十八岁的时候,那时候日夜颠倒是常事儿,可脸上还是满满的胶原蛋白。

        即使满肚子情绪,她还是不忘拿着江蕴礼的外套下了楼,吩咐张嫂:“张嫂,把这件衣服洗一下,再熨熨。”

        张嫂看了眼衬衫,明显是件男士衬衫,不过她也不敢多问,答应道:“好。”

        吃了早餐之后,去了公司。

        由于今天不怎么在状态,千娇工作起来也心有余而力不足,老是忍不住盯着车钥匙上的小绵羊发呆,奇了怪,昨晚脑子里还乱七八糟一堆事儿,今儿就空落落的了,心口很堵,说不出的低落。

        大概是因为,今天是端午节,妈妈的忌日。

        千娇开车去了花店,路上的餐馆和超市都贴着关于粽子的标签,无一例外。

        似乎很讽刺,她跟这个节日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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