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没理它,任它矫情地哭闹,闹得太凶就关小黑屋。

        离开这座海滨城市的时候,江思印终于能坦然地接受自己就是江思印,是大庆的江思印,不是草原的巴图。

        他现在能坦率的面对江思印的人生,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因为他的父亲会像一棵强壮的大树,为他遮风挡雨,他不再惧怕外面的风风雨雨,即使他冲撞得头皮血流,父亲也会陪在他身边。

        **

        十八岁的俊美探花郞不疾不徐朝家中走去。

        这一路上,俊秀的容貌引来无数目光,逛街的贵女,坐马车经过的闺秀,皆情不自禁掀开帘子的一角,默默地注视少年无瑕的侧脸。

        有少女发出叹息:“可惜了,只是一个寒门子弟。”

        也有少女羞红着脸,思考下嫁的可能,如此俊美郎君,纵是家贫也无妨,等她下嫁时,多带点嫁妆便是。

        张瑾瑜回到家,刚坐下,便听到镇北将军府的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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