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为了弄到这药,舅舅经历多少艰辛,或许其中有人永远的失去生命,可舅舅却没有说半个字,也没露出邀功的神情。

        李明知也没说出感激的话,他像往常一样,拿出自己真正不明白的问题,在暗道的灯光下询问舅舅,听舅舅的解答。

        此时他不像白天问老皇帝那些如同彩衣娱亲般的问题,这些才是他真正不明白的问题,有些甚至尖锐到夫子都不敢回答。

        江河坐在那里,喝着江芸儿煲的燕窝,慢慢地说:“胡人啊,那是马背上的民族!和平友好相处?可以,将他们打服了,然后并入大凉,都是一家人,自然能和平相处。”

        “何时能阻止土地兼并?要么土地变得不值钱,要么开拓出更多的土地……到处都是土地,自然没人愿意当佃农。”

        “哪来那么多土地?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江河望着小少年,“你可知,海外到处都是闲着没人种的土地,可是海船太小,海上太危险?那就让土地变得不值钱吧。”

        “怎么变得不值钱,当然是土地产出更多的粮食,自然就不值钱了!如何让粮食变得不值钱?自然是粮食种得太多,多到吃不完的时候。”

        江河意味深长地道:“舅舅没有胡说八道,你接下来一个月的作业,就是找出历年土地的粮食产出,还有大凉各地的粮食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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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么发展,四皇子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这就是太监和断袖之间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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