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至于一开始就委婉迂回地用其他的法子,青玹一直是个聪明人,大抵从小就得斗得死去活来的孩子,没几个是傻的。
于是当师萝衣的手腕被骨刺绑在床头,裙摆被撩开的时候,师萝衣终于尝到了带坏一个冷淡之人的代价。
神灵的血脉,注定让他不会卑劣,不会强迫她。可是男子的本能,却疯狂痛恨和不甘这种事。
“你若想去探望道君,我可以带你去。”
强势,向光而生,不容抵抗,不论树往哪里生长,它都能缠上去。
她眼里含着浅浅的笑:“你可以强行带走,关起来,做你想做的事,反正跑不掉。”
卞翎玉也慢慢发现,那些求不得的、会令他彷徨之下只能冷硬应对的日子,已经离他远去了。
“真的吗?”这回轮到师萝衣惊喜又吃惊,“我真的可以去看爹爹吗?青玹会愿意?”
“当然不可以对别人这样,这样本身是不好的,但是对我可以。”师萝衣道,“我向你许诺,你永远可以对我这样做。”
万一卞翎玉在那里动手,眨眼之间毁了幻境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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