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怎么办，茴香却很熟练，茴香见她发愣不语，以为她被气懵了，到底心疼自己人，忙道：“小姐，你别动怒，茴香这就赶他走。”
茴香自然是不知道她的小姐三个月前，对卞翎玉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那件事，目前为止只有当事人外加一个卞清璇知道。
门半晌没开，里面传来屏风搬动的声音。
师萝衣隐约记得，自己前世没有见他，还在生气和委屈卫长渊伤自己一事，让茴香把卞翎玉赶走了。
外院与人间一般冷，雪下到一夜，小弟子进来添炉子，结果见卞翎玉于床边安静坐着，望着窗外漆黑的苍穹，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觉察到自己的心魔了吗？
卞清璇对自己，有一种隐晦的恶意。
诡异气氛中，少女率先受不了这种氛围，终于开口：“找我何事？”
两人一开始谁也没说话。
卞清璇派来照顾卞翎玉的，是一个十岁大的外门弟子，记起卞清璇的吩咐，他连忙把嘴碎的弟子赶走：“去去去，要说走远一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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