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丁白起夜,发现他在咳嗽,吐出了一口血。丁白吓得不轻,丁白这样的小弟子,都隐约有种预感,卞翎玉在燃烧他自己的生命力。
不远处的少女哪怕睡着了,仍旧在发抖,眼睫和脸颊上还挂着泪。
良久,卞翎玉放下书,叫丁白进来:“去准备一些陶泥。”
他知道今日是师萝衣的生辰。
更何况,卞清璇知道他在意什么。
卞清璇弹了弹丁白的脑瓜子,说:“转告我的哥哥,死心吧。过两日他善良的妹妹,就邀他看一场好戏。他在人家心中是蜉蝣,但总有人在人家心里是心头肉。”
哭什么呢,他心想,有什么好委屈的。
“可……”丁白绞着手指,说,“我总觉得,公子这次回来,不太开心。”
他做完陶泥兔子,天色已经快大亮,卞翎玉起身朝后山走去。
兔子以骨刺为躯干,吸收了骨刺中的滂沱灵力,灰暗的眼睛灵动起来,精致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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