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站在赈坪上的干爹,华玉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干爹你冷不冷,怎么穿得这么少?”
说完这句话,华玉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兽皮袍子,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便是澹台小雨,也不明白为何老人看着像风中残烛,却是一件单薄的长衫便将天山的飞雪看淡?
李修元叹了一口气,静静地说道:“我当年不到六岁便跟先生上了天山修行,在你们到来之前,这里还是一间木屋……”
华玉一愣,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原来干爹也是这方世界的修士,还是跟哥哥当年去云起寺一样的年纪,便跟着先生来天山修行了。
若是干爹没有骗自己,那么眼前这座神庙便是哥哥下山之后,才凭空砌出来的了。
便是这样,在这寒冷的天山之上,也是神迹。
想到这里,华玉忍不住说道:“如此说来,这神庙不是干爹所建?”
李修元一乐,看着她笑了起来:“你看干爹这副模样,哪有力气在杏花谷里修建一座神庙?自然是你们那天看到的老和尚了……”
华玉咧咧嘴笑道:“看来下回见到前辈,得跟他好生修炼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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