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慕容冷烟不肯相信:“这都是你一面之词,谁能为你作证?”
华生苦笑承认道:“的确是我一面之词,不过,你可以去问问凤凰山的长老啊,当初救我的是妹妹的师傅,正好我妹妹还在昆仑。”
“你说我是云起寺也是杂役,没错,我在云起寺里除了修行也是砍柴。”
华生看着她静静地说道:“但是我师父说,能砍多少便砍多少,我有时砍太多背不动的时候,有师兄会过来帮我背回寺里。”
“你们随便去打听,我华生便是云起寺里最小的杂役,也是住持了尘大师唯一的弟子,这便是我离开书院的理由,够不够?”
看着凉亭外曾经的未婚妻,看着骄傲的书院长老,华生淡淡地笑了起来,笑得让围观的少年男女火之感到心酸。
笑得大殿里的朱九冷冷地说道:“这才是我的兄弟!”
姜清清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想不到,华生的身世竟然这般可怜。”
已经走到广场边上的婆婆停下了脚步,心想怕也只是了尘这样身俱慈悲之心的老和尚,才能教出华生这样的弟子。
她甚至忍不住掏出丝巾轻轻地控拭眼角的一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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