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一种说法吧,当初你跟先生来方寸山是从北坡上山,一路往上爬行来到了玄天观,然后在青石小院里小住了一段日子。”
“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们当初从南坡上山,一路往上爬行到般若寺,能不能来到玄天观?”
“如何不能?”李夜闻言脱口而道:“这走南坡走北坡都不是爬山吗?又有何分别?”
“此言大善!深得我意。”清虚闻言哈哈大笑,连连点头。
“道长何时也跟佛门中人一样喜欢打禅机?”李夜有些迷惑。
清虚摇摇头道:“这不是打禅机,而是跟你讨论一个道理。既然你认为不论是从南坡还是此坡往上,皆是爬山,都可以攀登到山顶,那么修道与修佛在本质上又有什么分别吧?”
李夜一听,有些迷茫,问道:“没有分别吗?”
“有分别吗?”清虚笑笑。
“真的没有分别吗?”李夜越来越迷茫。
清虚看着李夜的样子,也是一楞,随后笑道:“你看见的分别,只是表象而已,佛道两家修行的法门自然有些分别,但是最终的目的都是一样,既然目的相同,还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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