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小院里面,生起了一盆炭火,靠在软椅里的长孙皇后望跟前的白衣女子笑道:“你娘俩这一去竟然呆了半年啊?”
白衣女子摇摇头,轻笑道:“风景秀丽,呆得舒服自然会久一些了。你若有事,为何不派人过来找我啊?”
“你是怎么做到的?”长孙皇后不解地问道:“我让你在我这住上一个月,你都不愿意。”
白衣女子想了想,指着站在花园里赏雪折花的南宫如玉说道:“还不是因为她,谁叫我是她娘呢?”
“玉儿?”长孙皇后愣了愣,旋即说道:“难道说李修元真的是玉儿的师傅不成?”
“以前是不是还没弄清楚。”白衣女子摊开双手,无辜地笑了笑:“不过眼下他好象是玉儿的师傅了。”
长孙皇后愣了愣,天下只怕无人敢如此敷衍她,过了半晌才恨恨地瞪了她一眼,问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白衣女子淡淡地说道:“玉儿成天跟在他身后喊师傅,那家伙也没反对,这意思不就是默认了师徒的关系了么?”
长孙皇后不悦地回道:“这也太儿戏了吧,李修元才多大?玉儿又多大了?就是两人的境界也相差得太远了吧?”
“也许是他运气好吧?”白衣女子轻声应道:“玉儿也中喝下他酿的药酒,听了他弹奏的一曲,才连破二境,有了眼前的修为。”
长孙皇后一听,不可思议地说道:“他在我这生活了那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他会弹琴?居然还学会了酿制药酒?说出去谁能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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