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谷乐维睡醒,却看到弹谨风早已在旅馆的会客室等他,毕竟有救命之恩,而且整件事又有可疑之处,他自然要再找上门来Ga0清楚。
不过态度还是很恭敬的:
「下者见过行者g勒无依大人。」为了避免姓氏断错的尴尬,弹谨风不怕麻烦的念出了全称。
谷乐维却是笑着说:「哈哈,我叫谷乐维,不叫g勒无依啦。」
「咦、大人您会说北域语?」
「我不是通灵行者,别再叫我大人了,这里的语言我昨天学了一些,不是很熟练,有些发音还要请教请教您。」
弹谨风大笑:「那我怎麽称呼你好?」
「嗯嗯,就叫我乐维吧。」
两个人都十多岁,本来就是很容易跟同侪打成一片的年纪,谷乐维对弹谨风有救命之恩,又是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有耐心的一问一答之下,很快就成了好友。
「话说,乐维你是从哪来的呢?」
「我啊,如果我说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在地之一方会怎样吗?」谷乐维有心试探实话实说的後果,要是很严重,顶多再说自己只是打趣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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