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隋英用冰给他敷了脚再用毛巾包好,替他脱了衣裤。过了会他自己也去厕所吐了,正刷牙呢,发现邵群瘸着过来从背后抱他:“嘿嘿嘿……老婆。”
“大傻逼!去床上躺!”
邵群还想说什么,突然哇一声吐洗脸池里了。简隋英打开龙头给他顺背,等他呕干净了让他漱口,再把他架床上倒水喝。此时简隋英自己已出一身汗,酒也醒了,干脆去冲澡。
等他回来发现邵群抱着枕头,腿跨在枕头上。
他们的婚房设在邵将军送简隋英那套东交民巷的小院,院里花树繁茂,风动时杜鹃花香阵阵,疏影被夜色偷偷拓到床上。邵群睡着的时候睫毛抖动,平时稍微向下的嘴角抿起来,少了清醒时候的压迫感,多了倔强倨傲的少年气,和少年时无甚区别,是随时都准备一头撞进尘寰里的样子。简隋英手指顺着他的深邃轮廓慢慢抚过额头、鼻梁、嘴唇、下巴,邵群握住他手指:“别闹,乖。”然后顺手把他拉怀里。过了一会简隋英也要睡着了,听见邵群说梦话:“我他妈太开心了!……给我满上!”
夜里邵群醒了,想了些稀奇古怪的姿势,二人从床上折腾到阳台。简隋英被他那张脸帅得意乱情迷,又因他单腿作业的姿势几次笑场。
他咬着手指笑,邵群兴致盎然地把他抱起来怼墙上,一边膝盖靠墙支撑,同时也去含他手指,然后嘴唇堵住他的笑声:“我跟你说,你老公是个不服输的男人。”
作天作地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邵群脚更肿了,去医院拍片子,医生说骨头没问题,不过韧带肯定拉伤了需要静养。
“我一礼拜之后还得在英国办婚礼,这两天就得出发,有没有什么特效药?”邵群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再好的药也有过程。您要是考虑婚礼美观,建议您推迟。”医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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