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要不你跟我去上海?”
“不行,我公司还有事呢,还得带爷爷去检查。”
“那我不走了?”
简隋英把手松开了:“跪安吧。”
邵群把他抱起来让他坐鞋柜上接了一会吻,轻轻挠他脚心,过了一会看着他眼睛道:“等我回来。”
到上海的一礼拜邵群每天基本只睡四五个小时。分公司因为他的突袭,存在问题暴露无余。他花了三天查账、开人、整顿,从浙江调管理层过来接替。然后就是应酬。他和招投标的甲方及当地的二代应酬到半夜。他在武定路有一所小楼,战争年代是一个犹太医生的居所,夜里回来灯光暧昧梧桐婆娑,他摇摇晃晃走到卧室抱着枕头叫“宝贝儿?”又叫一声“隋英?”这时候简隋英的视频通话被他召唤来了,两个人絮絮叨叨互相吐槽,粘粘乎乎地亲来亲去,然后简隋英又哄他去洗澡,在洗澡过程中给他出谋划策,替他痛骂工作中遇到的逼人逼事。
月上柳梢头,两个人都开着视频着了。
在此过程中,上海的病例一直新增,各类谣言飞起,邵群加快工作进度准备压缩到五天之内完成返京。
还是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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