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米夏埃尔,原谅我现在才给你写信,因为最近赫尔曼医生来得少了,四周的党卫军更多了。每天都有人被带走,而之前被带走的人没有回来过。我们在地下室暂时安全,就是粮食不足,小希尔达有时候会哭,我真怕被他们听到啊。可怜的孩子,她生病了还要默默忍受,我太愧疚了。赫尔曼医生带来了退烧药,我相信会好起来的。请你千万不要回来,爱你。”
简隋英听邵群念完信有些不快:“老婆孩子受苦,这男的干嘛呢?简东远这种人还挺多?”
邵群想了想:“我直觉他不是这种人,要不咱们看后面?”
“往下看吧。”
“1934年5月23日,亲爱的米夏埃尔,天气越来越热了,你还好吗?你一直说的事业进行得怎么样了?赫尔曼医生帮我们把墙砌上了,只留下一块砖的空位传递东西。据说我们这条街只剩下不到四分之一的人了。小希尔达一直在生病,愿上帝保佑她。吻你。丽达。”
“1934年8月5日,尊敬的英格玛先生,我是托马斯太太。抱歉是我回信。可怜的小希尔达已经走了,高烧把她带走了,走的时候她紧紧闭着嘴害怕自己发出声音,您的太太痛不欲生。我应该谴责您吗?可是您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呢?上帝保佑。”
“邵群,我心里不太得劲。”简隋英把脸贴在枕头上。
“那咱俩聊聊婚礼吧,你看这疫情闹得!已经延了一次,八成还得延。”
“延呗,那怎么办?”
“让你少叫老邵两天爸,是不是正中你下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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