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好。”邵群又命令他,他的身体曲线像某些海客谈瀛洲里的玉山琼峦,在这山峦起伏之中有一湾月牙般的痕,那是曾经台风天他舍命救李玉留下的伤,偶尔想起来像上辈子的事。邵群叼着冰从他的后脖子沿着脊柱往下走,带起一片一片风吹麦浪般的鸡皮疙瘩。最后他含着它给他舔穴,冰化了,他也被舔开了。邵群又拿出两块来,在手里捂得没有棱角了慢慢推进去:“好好含着它!”红酒瓶口被塞进去,倾倒了小半瓶,看他小腹渐渐鼓起来,然后用红酒塞子堵上。

        做完这些,他用醒酒器把红酒倒在简隋英腰窝,以那两个月眼为酒杯,小口多次地啜饮。他既是他的葡萄美酒、夜光杯,又是他的沙场。

        简隋英被冰与火的情欲折磨,发酵过的酒精在里面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和酸胀,他的阴茎吐出透明腺液滴滴沾上地毯。

        邵群喝了两个醒酒器那么多,然后拿出那条看秀的马鞭来,在他屁股上轻轻拂过:“小傻逼,现在我问你答。如果哪天有人要你的身家,说要急用救命怎么办?”

        “包括你吗?”简隋英抖了一下,“那给呗。”马上他就迎来了一马鞭,力道比皮拍和教鞭要大,打在那条伤痕上,严丝合缝地重叠起来。浑厚的痛感。

        “疼么?”

        “你妈的邵群!”

        “疼就对了!记住,谁也不给,包括我。我再问你,哪天有人说你有病怎么办?”

        “爸爸我怎么可能有病?有病上医院!”

        “答对了,不过这种时候不要嘴欠,想清楚谁是爸爸。”第二马鞭,他缩了一下,屁股被打出一条红印,很快高高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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