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半年经常颠三倒四,我看到的东西你姐夫说没有,我说没有他又非说看到了,索性不管,谁他妈知道!”

        邵简二人对视,不由心惊。

        到酒店把邵诺送回房间,简隋英突然说:“如果没注意到会说没注意,不会说没灯,对吧?”

        邵群想了想,给国内熟悉的心理医生打个电话,一通电话打得邵群面色凝重,医生说不敢确定,但就“这位朋友”的各类表现看,可能是有一定精神问题。

        晚上简隋英脱得全身上下就剩那件睫毛蕾丝衬衫坐邵群腿上,用那根鞭子逗他,俩人蹭来蹭去调情。忽听隔壁邵诺大喊一声:“我他妈乐意你管着么!”然后又没声了。二人马上站起来,邵群因为还穿着白天那身先冲过去砸门,简隋英也裹好浴衣跟过去。

        邵诺把门打开,俨然就是哭过,没卸妆的眼下两条黑痕:“没事,你们回去吧。”

        邵群强行把门一推进去,廖恒站在阳台抽烟。他一把薅住后者的领口:“你他妈到底对我姐干嘛了?”

        廖恒也不反抗,平淡地说:“她生病了,我让她吃药她不听。”

        邵诺叫道:“我他妈没病,说了没病!”

        廖恒一根一根掰开邵群手指整整衣领:“你看,这是不是有病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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