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隋英抬起脚踩他裤裆,脚踝上拴着一根红绳。邵群扯着那根线把他拉进怀里抱到床上,简隋英的袍子半挂在身上,他缩进邵群怀里:“客人,好冷。”

        邵群把他簪子拔了把人捂进被子,咬牙切齿道:“骚尼姑,睡觉!”

        “这他妈是道观!”

        邵群身着白袍银甲,膝盖上趴着个半裸的人。或者勉强说是人,光滑的胴体、脚踝上一根红绳,但却又有九条赤色大尾巴。此人深茶色长发宛生于邵群膝上,随后抬起半张脸,长睫毛上挑眼,琥珀色的瞳孔。

        “郎君,我好冷。”他爬起来撑着他胸膛,身上的一件白麻小衣随之洞开。

        邵群捉住他一条尾巴道:“冷么?那还不穿衣服。”

        简隋英把手伸进他下裳:“带我下山。”

        邵群捏着他下巴:“小孽障,跟我下山吃尽人间苦头,有你的罪受!”

        “我不怕。”简隋英说着用手捂着他下身,“郎君,你硬了。”然后把他玉带银甲解下来。

        邵群一把薅住他的尾巴把他压在香案上云雨。亲吻、拥抱、深入,好像已经熟悉了几千年,又好像是第一次;他用他的尾巴恶意地搔着他的穴,一股股水把毛打湿了粘成一缕一缕;他带着他欲海浮沉,随手摘下香案花瓶里的白芍,簪在他汗湿的鬓边。那根红绳在他肩头一荡一荡,简隋英的尾巴紧紧缠着邵群的小腿手腕,仿佛生在他身上一样:“我不怕……我不怕……我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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