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操得你爽吗?”
“……”
“说话,我爽还是他爽?”
“好痒……爸爸……我酸死了。”
“好好说话!”
“没有……没有你爽。”
“为什么不找我?”邵群快速地把鞭子拉出来,简隋英尖叫一声,他硬得难受,但释放不了。他出了一身汗,身下也泛滥成灾,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邵群把他抱上床,用传统的姿势面对面无比温柔地拥抱他、操着他、吻他嘴唇。他被操得神智不清,环上的珠子摩擦他内壁,身上的鞭痕火辣辣地发麻发痒,邵群还一句句在他耳边问:“喜欢我这样吗?我顶这边呢?喜欢快还是慢?哪个姿势好?……”
温柔、漫长、极乐的刑罚,被封闭的敏感点都成了强压之下的火山。简隋英的眼泪从眼罩下面渗出来,他口齿不清牙关打闪,最后只能求他:“我不行了……不行了……”
邵群把他的眼罩轻轻拿掉,待他适应了灯光看着他的眼睛道:“主人给你拿掉封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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