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怎么不说!是人吗?”
“我这不等我家小侦探自己开启智慧的大脑去揭开真相吗,还行挺快的,比我慢一点点。你这么聪明我都不敢乱搞了,要不准被你发现!”其实邵群想说这三个人名字在冥冥之中也挺有意思,见异思迁,似乎还另有一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但是他始终没张口。
“去你妈的!”简隋英狠狠抓他裤裆,又给他抓得嗷一声。
邵群模仿雍正驾崩:“毒妇!毒妇!”
翌年秋度假村完工,高铁站也马上要开通了,简隋英和赵锦辛到开幕式剪彩,四个人又一块去了。
剪完彩他们专门去村里的小学看了看,村道已经修好了,学生们上学的路不再泥泞,学校里换了塑胶运动场,教学楼焕然一新,楼里的设备、学习用具也应有尽有。白发苍苍的吴村长从里面走出来,一年时间,他背已经佝偻了,现在他不当村长了,专门在学校当代理校长,他用简隋英送的电脑查了很多资料,勉强接受了同性恋不是病,以及在教育中自己的失败。他在等一个儿子刑满释放,也等另一个永远不会到来的宽恕。
因为简隋英等四人对学校的资助,也因为埋骨案,县里异常重视呈报市里,市里相关部门专门开会研究人才引进方案,很多城市大学毕业生也因为各种原因来此任教。
“不管你们信不信,吴迁不是只为他弟弟留在这的,他是个好娃。”
这时候之前扑到吴迁怀里那个鼻涕小孩突然跑出来抱着简隋英的腿,这个孩子细看似乎智力有一定缺陷,长相并不如正常小孩机灵可爱。简隋英不知道怎么对付这种局面,但也没把在他腿上蹭鼻涕的小孩推开,邵群递给他纸巾,他迟疑了一下,低头给孩子把鼻涕擦了擦道:“去玩吧。”
他对村长道:“您说的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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