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找你,你知不知道李玉?”

        “李玉,现在谁不知道?”

        “什么意思?”

        “这小子可能八百辈子没见过钱吧,我就没见过捞钱捞得这么不要命的,他动作太大,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了。他是你朋友吗?”邵群压抑住心中的不适与怪异,简隋英,他去了英国之后连续七年发信息却毫无回音的人,突然联系他却为这个叫李玉的男人,“劝你趁早别跟他来往,免得受牵连。”

        “你能帮我找到他吗?我对那边不熟,你呆那么久,帮我个忙。”

        “行啊,也不是什么麻烦事,我让人查一查,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是了,即便多年不联系,即便为了别的男人,你提要求,我会不满足你?你的事我一直都看在眼里,李玉一到南方我就盯着他,你又知不知道?

        邵群故意等了两天才给简隋英回话,中间把李玉的情况又查了一遍,还暗地里帮他做了一部分善后工作。简隋英和李玄专程飞过来接李玉回北京,来和走的时候都给他发了条简短的信息,他回,好。他太了解简隋英了,话难听、耳根子软,原谅之后就是重归于好的戏码。极其复杂的情绪,以及哪里都透着不对劲、怪异、错乱。

        邵群夜里爬起来对着窗户看外面的杜鹃花,月亮下一只肥猫跳上窗台舔爪子,他把烟掐了,突然道:“程秀,咱们回北京吧。”

        邵群回京后经常做怪梦,毋宁说春梦。三十岁阅人无数,没想到居然梦遗。梦里有一些月光、一些音乐、一些忽远忽近的喘息、一些缠绕的肉体,还有海风、亲吻、热带的花朵、波光粼粼的绿色绸缎……他像仰卧水底,而那些东西影影绰绰在水面,叫他看不真也抓不着。

        李程秀红着脸让他去换内裤,他打趣道:“媳妇儿,这不说明我对你很忠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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